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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警局，上了之前那辆豪华汽车，又攀上了凌氏的直升飞机，凌赫南这才目光冰冷地注视着白芫，“你跟警方关系不错？”
这个问题果然还是来了！
白芫紧了紧手指，然后抬头，满脸无辜道:“凌总所说是哪种好？积极配合警方调查，是不是算在之内？”
凌赫南嗤笑，“积极？看来，你确实挺积极的，刑侦队长都能为你做嫁衣，我看你是积极得过了头！”
白芫这才发现，凌赫南原来不是怀疑她的身份，而是怀疑自己出卖了他。
于是，赶紧举手，“凌总，我发誓，除了您教我说的那些话，我一个字都没有多说！如有半句假话，天打雷劈，不得好死！”
呸呸呸，特殊情况，有怪莫怪！
凌赫南接着问，“如果你什么都没说，为什么白一南会对你如此优待？”
白芫撇撇嘴，“可能他是看我漂亮，想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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